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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略会一点点，就是唱得不好听。”
保镖稍稍犹豫，实话实说。
“我们献丑了。”
李虎倒好饮料，过来拿起平板点歌，并带头唱起来。
季锦棠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。
有人带头，其他保镖没那么拘谨，跟着拿起话筒唱歌。
季锦棠认真听着他们唱起红歌。
说实话，这些保镖唱歌其实还不错，男子气概十足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他们越来越放得开，歌曲种类越来越多。
季锦棠听歌过程中，时不时拿起手机看一眼。
半个小时左右，手机忽然振动了一下。
她看到监控推送的动态，嘴角勾了勾，终于出来了。
“你们在这里玩，我出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季锦棠起身对李虎说了一声。
“我陪您去。”李虎立即站起来，其他保镖也停止唱歌，暂停音乐，纷纷看向他们。
季锦棠：“我上洗手间，不用你们陪。”
“包厢里有洗手间啊。”一名保镖指了指方向。
他们进来包厢，就快速检查了一遍布局，担心有隐藏的摄像头。
“我顺便出去透透气，这里待久了，有点闷。”
这群保镖真的很敬业。
季锦棠再次在心里感慨。
“我站在包厢门口等着你。”李虎找了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，“有什么事情随时能支援。”
季锦棠退让一步：“可以。”
公共洗手间就在隔壁，距离不算远。
陆轩御喝得有些多，正在卫生间照镜子，整理一下发型。
在包厢里面待久了，他受不了里面过重的烟酒味，出来透透气。
当他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，看到进来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。
季锦棠冲着他笑起来，直视着他的眼睛：“看着我，盯着我的眼睛。”
陆轩御脑子突然间一空，按照她的话照做了。
“你在卫生间突然间晕过去，磕到了洗手台；你在卫生间突然间晕过去，磕到了洗手台……”
季锦棠重复好几次同样的话。
陆轩御目光渐渐放空，像是木偶人一样。
“去吧，用力磕头吧。”
季锦棠轻轻地说了一声，指着洗手台的位置。
陆轩御毫不犹豫地磕过去，晕了，瘫倒在地。
季锦棠快速地往他身上的几个重要部位，使用技巧狠狠揍了十几拳，不会留下痕迹。
揍了一顿，又把肥胖符用到他的身上。
做完这一切，她按响卫生间的紧急求助按钮。
有人接通以后，她故意压低声音，惊慌失措地喊道：“你们快来人啊，卫生间有人晕倒了。”
夜总会的工作人员听到以后，马上派人过来。
守在包厢门口的李虎，看到季锦棠走进男洗手间的那一刻，心里掀起惊涛骇浪。
季小姐，你虽然穿着男装，但还是女人啊……
当看到几名工作人员冲进男厕的时候，他慌张起来了。
难道季小姐被人发现真实性别了？
他也跟着冲进男卫生间里面。
结果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男人，工作人员正围着他呢。
雇主像是无事人一样，站着看热闹。
李虎走到季锦棠的旁边，低声问：“季小、季先生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上完洗手间出来，就看到他躺在地上了，可能喝多，晕过去了？”季锦棠一脸无辜的样子。
陆轩御同一个包厢的几名朋友收到消息，纷纷带着酒气赶了过来，后背直冒冷汗。
陆氏集团总裁和他们喝酒出事的话，他们这群人吃不了兜着走。
得知是季锦棠第一个发现陆轩御晕倒，他们纷纷道谢，大手一挥，要帮忙买单。
季锦棠假装推脱几下，就顺势答应了。
既然有冤大头出钱，她得再多点两瓶酒。
陆轩御被救护车接走了。
他的朋友们跟着过去，临走前还再次交代服务员，把季锦棠今晚的消费记他们的账上。
回到包厢里面，季锦棠对保镖们说：“来，今晚放开肚子，死劲地吃，死劲地喝，有人买单。咱们不能辜负他们的这番好意。”
李虎在门外的时候，已经被季锦棠提醒过，对保镖们点头：“你们喝吧，适可而止。我来守着。”
他本人坚决是不喝酒，务必保证清醒。
……
陆轩御清醒过来，脑袋痛得要命，身体好几个部位，也是钻心般的痛。
“御，你醒了。你感觉如何？”
“快，人醒了，快叫医生过来。”
“御，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陪他喝酒的几个朋友，纷纷围过来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？”陆轩御捂着脑袋。
“你晕倒在洗手间，恰好被人发现，找救护车送你来医院了。你一点印象没有吗？”
陆轩御忍着痛回忆，不确定地说：“我记得当时正在照镜子，眼前忽然黑了一下，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？”
“那就对了。你是磕到洗手台了，额头还有一个大包呢。”
“谁发现我晕倒的？”陆轩御碰了一下额头的包，痛得“嗞”了一声。
“不认识的男人，从来没有见过他。听服务员说，他是初次过来金香夜总会消费。他好像也不认识你，可能是没见识的暴发户。”陆轩御的友人不在意地说，“今晚他的消费，我替他买单了，当作是答谢。这样的话，算是还了他的人情。”
“嗯，谢啦。”陆轩御对着友人颔首，“下次请你喝酒。”
这时候，医生进来病房：“陆先生，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“脑袋疼，身体疼……”
明明磕到脑袋，骨头怎么会痛呢？
陆轩御想不明白。
医生也想不通：“可能磕到脑袋，引发了其他问题。再观察一两天。我们拍过片子了，暂时没有看到其他毛病。”
脑部是超级复杂的，神经最多，不好下结论。
“你给我弄点止痛药过来。”陆轩御不想受罪。
医生皱着眉头：“陆先生，如果还能够忍受的话，建议不要服用止痛药。”
又不是严重的外伤，或者动了大手术，能痛到哪去？
豪门的少爷，就是娇气。
“我让你开药，你开就是了。那么多废话做什么？”
陆轩御的痛感越来越强烈，语气有点冲。
“好，我给你开吧。”医生的面色沉了一下，“止痛药会有副作用的。这点，我提前告诉你。”
你想吃就吃吧。
出了毛病，不要来找我麻烦。
“你给我开没有副作用的止痛药。”陆轩御的语气更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