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八节 乌云

城西一男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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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丹凤市的这天尤其的晴朗。虽然是冬天但也是暖阳。不过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有冷空气。也许晴朗过后会带着乌云密布。荆棘之路其实一直都是伴随毛小方的。

    颠沛流离的天山脚下那段日子里毛小方想了许多。一帆风顺总会伴随风雨來袭。如今的丹凤市表面上天蓝地阔。其实暗藏的暗涌才刚刚开始浮现。一场更大的乌云则悄悄來袭。

    海西市的赵家别墅。傍晚时分迎來了一位久违的客人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。女人。长得很妖艳。血腥的口红。高挑的身材。齐耳的短发。身后是一个光头。脑门上几个香火的印记。

    女人的身前是一个老者。如果说妖艳的女人扎眼。或者说印着香火印记的光头扎眼。那么这个扎着小辫子的老者更惹人扎眼。皱纹很明显的显示了他的年纪。古稀往上走的迹象。

    不过步伐却相当的稳健。内家的路数还是外家的路数暂且估计不出。只是这双眼睛有些让人畏惧。

    与生俱來的鹰目还是如海东青般的锐利。一切都得等待海西市市长赵铁柱來接待之后才能揭开谜底。

    老者很不符合常规的走在前头。女人走在中间。光头走在后面。

    敲开门的是紧跑两步的光头。不过却引來了老者的不满。单脚用力。只是漫不经心的一脚正踢。光头的身子就重重的砸在了一旁的花坛里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。

    骨碌身子爬起來的光头咧开嘴笑道:“跑慢了两步。这门不应该敲得。该踹的。爷对不起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沒用的玩意。”老者发力。一脚踹开结实的房门。看似沒用力。紫色的木门却沒硬生生的踹断。

    女人对站在花坛里的光头道:“去看看外边有沒有埋伏。赵铁柱喜欢玩深的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光头跳出花坛离开。

    女人尾随老者进门。却撇了眼东北角的一只海东青。

    海东青褐色的毛发在冬日的暖阳下更显得亮堂。两眼如锥的那只鸟盯着女人。女人嘴角上扬道:“始终还是一只鸟。”

    女人说完进了屋。而屋里老者已经开始喝茶。沙发上的赵铁柱很淡定。他喝着茶道:“上官雎鸠。费这般周折是何意。求财大叔都來了。你这只万鸟只首要玩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要的你自然明白。求财爷爷是來看看你这只狗还会不会办事。”

    “狗急了就会跳墙。这么通俗的道理不懂么。我家的门就这么不结实求财叔脚疼不。”

    “少扯犊子。她爷爷跟我过命的交情。我就问你一句话。丹凤市那只小野崽子欺负她的时候你在哪。”

    “隔江而立老早就划清了。徐六当年跟她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。我如何去压。怎么压。再说徐六当年的死不死你一手策划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事情先放一放。那小子在西北第一监狱都沒死。你让你家二闺女去找那谁说情的事情怎么算。京城的周家和李家真是牛逼。合起來把王家搬到了。你倒是躲得挺好。这一次沒伤皮毛。就坐得这么安稳。”

    “站队自然要站得分明。我知道自己的位置。更明确自己的位置。你当年推我上位我自然对你们不薄。这些年你上官雎鸠在海西市的发展我什么时候急过眼。非要踏进丹凤市那里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我要报仇。上次败得很惨。这一次有求财爷爷。我要回去。要光明正大的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就为了那一口气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。”

    “需要我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然明白应该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不动小婉这条线。其它都好说。”

    “想通了。确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成交。最后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做完这一次咱们彻底划清界线。以后我抽身。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东西在赵家村的祠堂里。但是我必须警告你们。那东西要是昭告天下。埋在南海里的冤魂可真的睡不着了。这不仅仅是冤魂睡不着的问題。京城的格局都会再次打乱。整个**白道都会大乱。甚至海外的势力都说不准会來插一竿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然清楚。”上官雎鸠道。

    “我有一点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知道我清楚那东西的藏匿地点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姓赵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。真是好伎俩。千算万算沒想到这一步还是死棋。毛小方终究是逃不了这一关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他的死结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上一次不动那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周家和李家还沒有联合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藏得可真深。等得可真久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东西是需要时间去等的。因为他值得等。”

    屋内三人在沉思。屋外那只海东青的眼睛开始狰狞。然后双脚一蹬。嗖的飞出。只听见一声长啸。

    赵铁柱听到这声长啸。笑了。心里一块石头落地。

    他笑着道:“让你的光头铁狗回來吧。我沒安排保镖。求财叔都來了。还有谁能在他手下走上三招的。我该说的都说了。剩下的你们去做吧。鹿死谁手跟我沒关系了。”

    “希望如此。若是知道你通风报信。小心你家的大小姐和二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做得太绝。”

    “前提是你要做的到位。”

    上官雎鸠起身。老者跟在后面。光头铁狗立在门外。

    三人出了赵家别墅。赵铁柱立在门口。望着海东青消失的方向道:“龙象的根。丹凤的命。海东青都飞了。死结吗。”

    大路虎由铁狗开着。后排的上官雎鸠道:“求财爷爷。我爷爷死的时候沒说过我是什么命吗。”

    “沒说。只是说不要太执着。他看人看的最准。而你正好犯他的话。所以这一次你若坚持那必是鱼死网破。”

    “我必须坚持。因为我想探个究竟。”

    “追的紧反而会适得其反。不过你爷爷让我看着你。看來都是命。谁都逃不了。罢了罢了。去吧。早晚都得有这一劫。”

    复姓端木。求财名字。端木求财。老辫子的装扮。上海那个上官雎鸠入棺了的爷爷的挚友。结交兄弟。一个厉害到让海东青起飞的老者这一次出山是为了什么。

    也许只有赵家村祠堂里的东西可以揭开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