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9章 这狗东西,谁告诉他来的

墨含香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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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59章这狗东西,谁告诉他来的?

    温静檀好不容易把战无尘打发走了,心里唉声叹气的好半天。

    自己从没想过还回去喜欢谁,可战无尘这表现的越发明显了,原本还好一些,若有若无倒也能当做自己看不出来,难道是因为这次皇上召见,他已经心里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吗?

    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,纵然现在还没露出峥嵘,但战无尘以后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,所以看出来一些端倪也未必不可能,再者,这个人自己从来都不敢低估的。

    再比对自己的记忆,战无尘一战成名的日子还真就不远了。

    心里想事的温静檀慢腾腾的在牢房里走动,停下脚步对着墙角微微蹙眉,仔细的回忆关于战无尘的事情,只是记忆里少得可怜,唯一记得的是成名后的沉寂,沉寂下来的战无尘会如何不得而知,为何会沉寂下来也不得而知,从现在的情况去推断,极有可能还是长盛帝的决定。

    时间?时间!

    温静檀脑袋都有些疼了,怎么都记不清战无尘出征的时间。

    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,狱卒带着秦子黔来到了牢房门口,在秦子黔面前,狱卒不敢造次,刚要开口叫温静檀就被秦子黔给拦住了,只能闭嘴退到一边去,替温静檀捏了一把汗。

    秦子黔隔着牢房的门看着里面披着烟色棉布披风的温静檀,身量娇小不说,那背影是说不出的孤寂落寞和可怜,外面的风言风语早就听了一耳朵的秦子黔心里衍生出来的就是可怜,可怜见的,好端端的户部尚书之女,落到了这步田地,想一想自己的女儿打小就是掌上明珠一般养大,到如今都嫁为人妇也为人母了,可还是被夫家娇宠着呢。

    这一切还不是因为自己这个当刑部尚书的爹给的仰仗,偏偏这温绍泽够绝!

    知道自己亲生女儿惹了祸,立刻就写了断绝书,明眼人谁都看得明白,天香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害皇嗣吗?要真是寻常商户当了替罪羊也就罢了,这被逐出族的户部尚书之女就真和温绍泽无关了?温绍泽想的太简单了,也不想一想他如今的夫人姓李,皇上往后只怕都要盯得狠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呢?”温静檀抬起手揉着额角,一转身看到外面站着穿着正二品官服的秦子黔,瞬间愣住了,怎么回事?刑部尚书也都如此亲民?来天牢里见自己?

    快步过来,温静檀提着裙子跪倒在地:“民女温静檀拜见大人。”

    “起来吧,这不是大堂之上,用不着这些。”秦子黔递了个眼色,狱卒过来打开了牢门,秦子黔进来虚扶了一把温静檀:“侄女不用怕,我只是过来看看,不管过堂。”

    秦子黔可以这么说,温静檀可不能实打实的相信,起身也是一脸恭敬的垂着头:“大人,民女是冤枉的,天香阁断然不敢害龙嗣,再者这香料入了宫门就不归我们天香阁分配了,什么香料送去了哪一位主子的手里,这也是宫里做主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子黔站在牢房里,狱卒赶紧去搬来了椅子,秦子黔坐下来后才说:“进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,都有自己的一套说辞,可这既然进都进来了,必是有个缘由得解释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温静檀仔细琢磨秦子黔的话,这显然不是敲打,因为完全没必要,自己如今的身份哪里用得着朝廷二品大员来敲打?不是敲打就是提点。

    秦子黔看了眼温静檀:“论起来叫一声侄女也并无不可,可就算是本官的女儿站在这里,那也是要按照朝纲历法来上办是不是?”

    温静檀还能说什么?只能恭敬的回话:“是。”

    秦子黔看了一遍这里的环境,乍一看也没什么,睡的是干草,也不见铺盖,但这一盆炭火的灰烬就有了端倪了。

    宫里个主子们用的是银丝炭,除非是宫里赏赐下来,否则就算是官至二品用的也是无烟碳,寻常百姓用木炭,这细分下去还有好几等。

    像这种朝廷侵犯,到了温静檀这个级别的犯人别说无烟碳,就是木炭都是没有的,而这火盆里的炭灰颜色发白,应该还是上等的无烟碳了。

    果然,这帝心难测。

    再看温静檀身上衣服算不上单薄,披着棉披风是旧的,但针脚细密,干净也厚实,一盆炭一件披风,在这里足以御寒了,一头秀发松散的束在脑后,只用了一条缎带系着,淡淡的发香,应该是刚浴过发,只怕这温静檀在天牢里过的日子,比自己想的还要好不少啊。

    大概心里有了个谱儿了,秦子黔不轻不重的说了几句起身往外走。

    狱卒在后面搬着椅子跟上去。

    温静檀站在牢门口,恭敬的说:“谢谢伯伯的点拨之恩。”

    秦子黔顿足,垂眸想了想勾起唇角带了一丝笑意,并未回头,径直离开了。

    这是个多智的孩子,看来自己还要再观望一番才是正经的。

    出了天牢,迎面就遇到了段永淳。

    秦子黔快步迎过去,抱拳拱手:“九王爷。”

    “你过来提审?”段永淳还礼后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两个人并肩往天牢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秦子黔尴尬的笑了笑:“提审哪用得着亲自过来,是觉得这事儿不简单,到底怎么个做法还没章程,王爷得闲可得过府去,咱们把人叫过来商讨一番如何?”

    段永淳摆手:“我可不愿意操这个闲心,要不是皇上非要拉上我,我还不如去四海酒楼喝两杯呢。”

    这倒是极其符合纨绔王爷的调调儿,但秦子黔可没那么好忽悠,画风一转:“听说四海酒楼的酒是真好,那不如咱们就去四海酒楼坐一坐吧?”

    段永淳狐疑的看着秦子黔,朗声一笑:“成,那今儿就本王做东。”

    四海酒楼的梅花阁里,美味佳肴摆上了一桌子,秦子黔目光落在了一叠精致的糕点上,微微的垂眸回想着温静檀那屋子里似乎也有一碟糕点,心就一沉,传言中牧家前来接走温守笃的时候,这九王爷就出手过,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隐情?

    “众位同僚,绍泽晚了一步,恕罪恕罪啊。”温绍泽从外面进来,满脸堆笑,刺疼了一桌子人的眼……。

    这狗东西,谁告诉他来的?